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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札认为他在兄弟中排行老末,没有资格做吴王让他做吴王,只有一

2022-08-16 12:05:30 发布 浏览 772 次

季札认为他在兄弟中排行老末,没有资格做吴王。让他做吴王,只有一种可能,就是三位兄长没有一个子嗣,在这种情况下,季札才有可能接位。仅仅因为他的排行不合旧制,坚持不以坏礼为代价,来博取个人名利。

后人对季札的义歌颂不绝,实际上包括诸樊在内的三兄弟让贤所体现出来的大义同样值得歌颂。兄弟和睦,不败其家,吴国在寿梦之后突然强势崛起不是偶然的,其内在推动力就是兄弟四人友爱礼让,团结就是力量,这是历史的真理。

季札的贤与义,不仅感动了历史,也给他那位野心比西瓜还大的侄子姬光造成了很大的心理压力。姬光在请专诸做刺客时,针对专诸的疑问,姬光就抬出了季札做挡箭牌,说天下本就不是王僚的,就算杀之,等季札出使诸国回吴后,也不会废掉我。

从姬光的这句话可以反映出季札在吴人心目中的地位,姬光要想在舆论上处在有利的位置,就必须在政治上继续尊崇季札,丝毫不敢少礼。等姬光弑君后,因为季札已经回到姑苏了,所以姬光不敢造次即位,还假惺惺地,说要把王位还给季札。

季札不接受三位兄长的传位,自然更不会接姬光的盘子,季札说得很清楚,“尔杀吾君,吾受尔国,是吾与尔为乱也。”你姬光杀人,却让我即位,往我头上扣屎盆子,傻子才会接招。这个侄子是什么货色,季札再清楚不过了。

虽然姬光礼待季札,但季札从心底是不认同姬光的。在季札拒绝姬光虚情假意的让位之后,季札就来到王僚的坟头痛哭一场,这分明是在否定姬光的弑君恶行。在此之后,季札并没有再次“逃去”,而是留在朝中,这让姬光很不自在,从另一个侧面再次对姬光的王位继承进行否定。

从现在的眼光看,季札的选择似乎有些不合时宜。姬光通过非法手段上位,却实现了吴国历史上最伟大的胜利——灭楚,这是王僚没有做到的。季札应该以吴国大业为重,出山辅佐姬光。但传统的主流价值观总要有人出来维护,季札不捍卫传统,社会就少了一杆道德标尺,这才是季札心中最大的义,这也是后世老夫子们对季札赞不绝口的主要原因。

在季札死后,据说齐天大圣孔仲尼派学生子游去季札墓前,写下两个字,“君子”。孔子非常看重“义”,和季札一样,都在努力维护主流价值观念,从这层意义上讲,孔子和季札是同志,所以孔子称赞季札是再正常不过的。

司马迁在《史记·吴世家》卷尾史评中用了七十五个字,其中王僚、阖闾、夫差等大头王一字也未提及,却用了三十字称赞季札:“延陵季子之仁心,慕义无穷,见微而知清浊。呜呼,又何其闳览博物君子也!”

众所周知,司马迁非常认同儒家的思想理论,实际上季札也是一个儒家,他传承的是自周公以来的旧儒,而孔子的新儒也是从周公旧儒的基础上发展而来的。

从年龄上来看,季札长孔子二十多岁,当季札于公元前544年来鲁国观乐时,孔子只有七岁。当孔子成名时,季札早已名满天下,是周公之后,孔子之前的旧儒家的代表人物。季札一生重“义”,以身作则,推行旧儒家的思想理念,这对孔子新儒家思想的形成有着不可低估的重大影响。

讲完了季札,再来讲豫让。

豫让本来是应该放在《春秋刺客篇》中的,专诸、要离都是豫让的前辈同志。之所以把豫让和季札同篇,主要是因为虽然三人同为刺客,但性质完全不同。

专诸是贪图姬光许给他的封其子为上卿的大富贵,他和姬光之间是典型的买卖合同关系。至于要离,纯粹是个神经病,什么都不图,用全家人的性命拼掉了和自己本没有任何关系的庆忌,二人和“义”是扯不上关系的。

豫让行刺赵襄子赵毋恤,既非图名,也非图利,只是想为曾经对自己恩重如山的旧主智伯报仇,这才是大仁大义。在《史记·刺客列传》中的那些刺客们,也只有豫让才有资格称为义士,其他人全是糊涂蛋子,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为什么而活。

司马迁在名篇《报任安书》中曾经提到一个著名成语,即士为知己者死,女为悦己者容,实际上这句名言的版权所有者就是豫让,司马迁只是免费借用了一下。人生一世,如草木一秋,几十载春秋轮回而已,总要留下一点什么,才不会觉得遗憾。有人给儿孙留下了万贯家财,有人给后世留下了千古骂名,豫让留下的则是“义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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